阳国来的朱公子,什么东西!”曾松不屑道。
“不错,一群跳梁小丑而已。”“简直就是坑蒙拐骗!”“无耻、可恨!”“咱们替天行道宰了他!”“对对对,宰了那姓朱的!”“哈哈哈,咱们就算是提前杀年猪,提前过大年啊!”
众人猖狂大笑。
曾松折扇一摇,众人尽皆住口。他有气无力道:“那些个会吹会打的戏子,限他们半个时辰内全都给我回到此处听用,否则,你们看着办。”
“是。”众人中立马有人一招手,引着十余人向着街道另一边、刚才人群逃窜的方向追了下去。
“都给我记住了,”曾松补充道:“这一回,他们一分钱也甭想从我这儿要,全他妈给我白干!”
“是!”负责出头前去追赶吹鼓手的十余人齐齐答道,一溜烟跑没影了,稍后的事实证明,他们要算是曾公子手下最最幸运的一班幸运儿了。
“公子,”那位一直坚守在岗位上的管事,此刻连忙上前抱拳道:“刚才秦姑娘府上开门了,迎进去了一位朱家的管事。”
“哦,”曾松歪着头,道:“叫他出来问话。”
“是。”那管事再次一抱拳,转身组织起一支数十人的队伍,一个个叉腰叠肚,齐声大喊:“朱家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