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圣人诚不欺我。明白了、明白了,老朽全都明白了。可是,少主,”他话锋一转,问道:“老朽还想问上一问,你就真的这么在乎门主一职么?在乎到竟要对自己的父亲投毒加害么?”
“你你你,严叔,你怎可如此血口喷人!我我我、我怎么就对父亲投毒了?你你你,你把话给我说清楚。”狄文震急怒交加,话声显得尖锐刺耳。
“文震,少听他胡搅蛮缠,此事以后再说,咱们赶紧先办正事。”狄武英从旁提醒道。
“不行,二叔。我是担心文巽抢我的少主之位,我是希望父亲今日就将门主之位传予我,可是,如若不将此事说清楚,日后你以为我在那门主之位上又能坐得舒坦么?严叔,你说、你说清楚。哼,如若只是你信口雌黄,我要你今日就主动辞去家老的职位。”
见狄文震如此词严色厉,严家老反是心中一舒,这么说此事果真与他无关?如此,当可还有挽回的余地。
当即,严家老放缓了语气,道:“少主,门主他如今春秋鼎盛,修为又早已到了祭灵,不敢说百病莫侵吧,寻常的一些小毛小病,旦夕即能痊愈,却突然间得此怪病,且经无数名医反复诊治,病势却不轻反重,你难道就不觉得奇怪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