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至于这工程,享受是小事,或有深意在内。”
见着傅承善似是不信,叶青轻咳一声,说着:“你想想,这大工程,传承千年,历经三朝,多少重臣,多少仁人志士,多少英雄豪杰,你能看见的事,他们看不见?为什么只有民间声音,而无朝廷异声?”
“再说这三朝来,三十七代皇帝,有贤有愚,但为什么谁也没有提出异意?难道都为了享受不成?”叶青笑说了这一句,随即敛去笑容,叹着:“这里面的水深的呢,你可不宜轻动,免得莫名获罪,再说,就算要上奏,总得弄清楚首尾才是,糊涂上奏可不是人臣所为……”
说到这里,叶青诡谲一笑,不再多说,心里却一寒,要是自己猜想的是对着,那千年前,道君已预料大劫了,作出种种准备了。
如自己所说,这水实在太深了。
傅承善听着,怔怔许久,心里暗叹:“十六岁中举,现在不过十七岁,就这样老成,这叶青心思是怎么长着?”
见着叶青似悲似喜,就问:“你还在想什么?”
叶青摆手说着:“没事,你看,就要下雨呢,不知道能不能赶到礼部”
天阴了,笼罩着帝都,显得幽暗阴沉,车夫也见了,连忙驱车前行,只是城南道路虽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