躇满志中惊醒,顿时又恨又痒痒,心忖这小妮子越来越勾人了:“我在想晚上怎么行家法。”
“家法?”周铃老实疑惑着:“有么?”
“恩,只对不听话的女人。”叶青煞有其事说着。
江子楠白了他一眼,暗自磨牙,装作不闻,却说着:“公子,傅公子邀你过去看着考官入院呢”
“哦,我这就去”叶青一怔,记起了,立刻说着,起身匆匆而去。
帝都号“无雪之都”,这有些夸张,今日晨起,气温就陡降,傍晚更天色阴沉,寒风扫荡皇城前的落叶,就算是常青乔木,也一夜掉尽了最后枯叶,配着天上浓重的铅云,看起来城里也有下雪的征兆。
暮钟在城中各处鼓楼响起,皇城三重楼门次第而开,两府七署放班,就有大批官员络绎出来,继是宰辅的清凉伞一一在御街张起,随着辚辚车驾穿过长街。
远远街角酒楼包厢,叶青和傅承善正在谈诗论文,都叹着今年有七千举子,怕是鲤跳龙门不易
这时闻着车马喧声,都推开窗户看去,就见着一顶,二顶,三顶……这些络璎伞盖之下,俱是一二品大员。
天眼中,这些青气都沉凝如渊,都带有一丝紫意,领首的华盖更有一成紫意,想来就是首相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