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说的事,她一向不多问。
又一批衣着鲜亮士人在身边涌过去,肆无忌惮议论着晚上到哪家青楼风流,有识货的看出黑龙马不凡,回头和同伴说几句,就都回望过来:“敢问兄台
只见叶青暗青褥衫,方巾软带,一身寻常书生打扮,却掩不住的贵气,又有清丽英气的婢女随侍,或是哪家候府世子低调出游,不敢上前搭话,放肆的笑闹声也小许多。
叶青微微一笑致意,望他们过去,心中微有怜悯,本来还有一届科举机会,自己前世也是这样小族或寒门,还能参加平景十六年的殿试,这时看来却难说了。
“又或朝廷还会坚持着开科举,但沿途千山万水,兵荒马乱,有多少人还能勇于应试,小族和寒门,出个举人太难了,就算是自己愿意,家族都不敢冒这个风险……或我就是最后一届了。”
一夜未央,爆竹连响,灯火如龙,整座城市不用休息一样,这样热闹的中元节,给人一种错觉,仿是回到地球的时光。
街上人实在太多太挤,走的就很慢,归来州城分院已是亥时,就是地球的九点。
这分院是处不错的地段,负责打理的执事是族人,这时迎上来:“家主,已收拾了一进最好的小院,方便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