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在被裹挟的冲锋中,他挥了几次刀,那些营啸的人都有点理智不清楚,砍杀过去,有的本能在抵抗,有的甚至没有抵抗
而官军只顾前冲,哪怕有人掉队都不管。
袁凡忍不住扭头看去,一颗心提了起来,只见掉队的家伙丢了兵器,撕了白麻布,有人还哭喊着举起手:“别动手,自己人……”
噗——这人脑袋掉了下来。
缀着的几个还清醒的贼寇找到了勇气,争砍着这些人首级,嘴里骂着:“谁和你是自己人……”
“这首级是老子的,别和老子抢……”
这几人瞬间砍杀殆尽。
袁凡沉默着不再回首,脚步下意识加快。
队伍前面一声喝令:“靠拢了,不要冲散,不要恋战,往前冲能活……”
往前冲……能活……
许多和袁凡一样的降卒,思维里面就不剩下任何东西了,在整体的气氛中,前冲,前冲,本能挥刀砍杀着,继续放火着。
一路上除了泥泞,只有刀兵相击声提醒着反抗,直到内寨高墙陡出现在视野中,面对紧闭的木门,墙上猬集贼寇、冰冷的箭锋……袁凡清醒了些。
“就算冲到了这里,但已是尽头……”
诳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