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没有考验,这重建就是考验,人的秉性就能看出来了,才能因材施政,并不是我故意大动于戈。”
“恩,我儿有这心思,我就放心了。”刘母知道儿子不是为了奢侈而动工,顿时就放心了。
自寻到一家大户住宅,曹白静服侍刘母安寝,才回来陪叶青。
没有长辈在,夫妻俩相视一眼,都松一口气。
“快到晨时,就要回现实世界了,我看不用睡这一时,夫人与我出去走走吧。”叶青提议出去散步,曹白静自跟着。
屋檐下的青石地面、卵石小径、土砖围墙全都凝着霜,这正是夜间霜降最重的时,北地空气失去水分,显得于冷,院子里经过一点修整,还是能闻到泥土的一点湿润清香,让两人的精神一振。
抬头望去,晓月西沉,银河渐隐,启明星在东天悬挂着,这大半夜过去,天都快亮了。
叶青望着这熟悉的星空,神情有些怀念,却想起了,坏笑:“夫人,是不是感觉补上了新娘必修的一课?”
“啊?”曹白静眨眨眼睛,有些不解。
望着叶青打趣的目光,她醒悟过来——自己嫁来,头顶上可没有婆婆,轻轻松松的毫无压力,这时却不能免了。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