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吐了一口血。
剩下的同门子弟都是大惊:“师兄小心……”
鲁修平目光阴沉,脸色铁青,灵池已近枯竭,纯靠一方县治之印灵力支撑……要是郡治之印,百万众祈愿集气,何有此忧?
“撑不住了吧?”阵外传来笑声,这隐瞒不了:“你身为道人,敢殉死此县,也算是英雄”
说着这道人还举了举拇指,表示夸奖,但随之转下:“不过,我之英雄,彼之外寇,反之也是一样,虐杀彼之英雄,实是人生一大乐”
“要不是此地无酒,正要浮一大白”这话说的爽直又嚣张。
邓元道听得都颤抖一下,策马往门楼上奔去,半途,还是忍不住回望百米外的血腥战场。
磅礴的雨水也冲不去血腥残酷。
过去再怎么做贼寇也是有节制祸害,再残酷并不全是屠杀——青壮男子可以充军补损,用驱使攻城也可,姿色好的女子可以充军为妓,愿长期占有也可
总归是视人为有点用处,不像这“道人”说起就当割草一样。
“它们甚至明目张胆说起——以后这一路会有多少援兵,杀光土著正好填充此地,进行道化……”
邓元道自忖机灵,只跟魁首认过几个字,没有多少文化,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