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功劳,神情自若:“平心而论,我对朝廷并无亏欠,就连和誉郡王的情分都早就还了。”
对政客这种生物而言从只存在交换,不存在感恩,“情分”更是视相互地位来标价,誉郡王身居高位而从不赖帐,算得上品性公道了。
“这是誉郡王他自己的损失。”陆明感慨着,非是情分,是投资潜力。
他熟悉为官之道,也知道正常组织权力的体系内,一切都按权力的法则运行,而人才实际上处于相对低的位置。
不过陆明亲眼看着叶青从无到有成长起来,州里里除了俞帆,就属他对叶青的潜力感触最深:“这次既是这样,我就不多说了,但你还挂着南廉伯的爵位,现在局面动荡,可别忘记这一县一郡的百姓。”
“这是自然。”叶青听出一点味道,看他一眼:“你这是要走了?”
“任期就快到了,我再给你撑一个月,等你这轮自下土回来,我就不得不离开了,会顺势调任州南,我们陆家根基不在南沧郡。”
“多谢。”
陆明佯怒,转身站起:“你我两家相交,说什么谢”
“是我用词不当,改日陆兄卸下县令,我一定上门拜会。”叶青哈哈一笑,不再送出:“陆兄还是回去,说不定你的奖赏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