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到所有军队都卷入其中。
刘、陶、田联军二十万和曹袁联军三十三万大规模交锋,沿彭城周边旷野上,从此一直到泗水河畔,桑林早被砍伐一空,稻田早被大军踏平了一遍又一遍。
牵涉五十万大军先后轮番投入,围绕着曹袁方十八座连营展开激烈争夺,在此刻铺展开了二十里战场——这一冷兵器时代不可思议的战场宽度,甚至超越先秦战国时期几次巨大的国战记录。
在刘、曹两军连营间,二十里方圆大战场中又形成了各处小战场,术师团分布各个战局,构成主帅对军队组织的神经中枢,紧张传递命令,双方不断调整,不断调用各支精锐寻求突破,同时又试图保存自己的精锐。
士兵可以有轮休机会,各军将领却没有,作各自最锋利的爪牙,最多接受一下术师治疗又上阵,这是远超许多人想象战争烈度,尤其对于糜芳这样没有到达巅峰的武将而言,简直比高级炮灰好不了多少。
从上午一直鏖战到黄昏,糜芳已浑然麻木,全凭战场本能砍杀着、躲避着、调度着,两军尸体在城墙豁口处堆积如山,都分不清是曹兵还是陶兵,糜芳一度几乎以为被潮水般的兵锋淹没,生死一发的危机让他神经绷紧到极限,都听不清战场上声音。
但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