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刀切牛油一样,毫无乱军敢犯,却又坚决地一个个营寨占领过去……哪怕已提前逃跑了,剩下只是一座空营,但只要插了刘字大旗,就根本没有乱兵敢撞进去。
“难怪刘使君不怕曹军反过来袭营……或一开始是有这机会,但过了崩营的时间点,除刘使君亲帅九千生力军,没有哪支军队还能在雨夜乱兵猪突中立得住脚……”
时有电光划破天际,雪色亮耀照亮的都是些惶惶面孔,除各营兵啸声、骑兵驱逐的马蹄声,还有自相践踏无数,惨叫、呻吟……
这些在混乱雨夜里注定造成更大伤亡,特别是对失去打扫战场权力的曹军一方而言。
胜负的天平彻底倾倒向刘备这边,无论曹军这时还有什么实力未施展,都已迟了,一切都不可挽回了
糜竺和陈登这些文官,也转移到这个方向观战,糜竺镇定自若就罢了,这时别的文官都是目瞪口呆,震惊不已:“刘使君带了多少兵?怕是不满一万人吧……”
“呵,也不年看是谁亲帅,就连流星也……”这文官说着一顿,心忖这涉及神秘的气运,却不可随便乱说,特别是别州之主。
“恭喜糜大人”立刻就有人攀附上来。
糜竺变得炙手可热,身周围满同僚下属,各种恭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