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并非空穴来风。”陈登素以睿智豪气而得陶谦信重,对此只能喟叹。
连日忧劳,一时志遂,任谁无法阻止这老人一生之念。
“快给老大人拿蓑衣来”陈登只能这样喊着,又回首劝着:“使君莫要担心,当心着凉。”
“刘使君马踏连营,青州贼兵奔亡失散,此役对垒已获大胜,曹军主营十一万兵力就算尚存已成劣势,又失诸营大部军粮,不退也要退了。”
陈登一句句轻声宽慰,又望向黑暗中曹军主营,目光冷意:“甚至主力能不能全身而退,还是两说,孙坚可是隔江而望,准备打着落水狗,就不知其现在还敢不敢进徐州。”
“刘使君破曹太速,根本没给人渔翁之利的机会,江南想谋取我们徐州的算盘是注定落空,此次最多让孙坚捞取点名望罢了,今夜转折点过后,只要豫、徐、青三州联盟不散,江南之军永不足虑。”
“好……好……”陶谦只是这样说着,一直到了披上蓑衣,他都眺望着远处的战场
欢悦弥漫在了老人眉眼间,又渐渐模糊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