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后,还神秘兮兮地说着原始版本:“这可是斩白蛇剑,我听方士说,董卓可不就是西方之属……”
“无知,听仔细点,西凉军总体是黑属,这是以汉克秦。”有人早听过了,趁这时自显高明。
却有人不计较细节,只问:“总之汉德未尽,却不知这剑落在何方?”
“关东群雄里,哪家都比董黑好……”
天下人、物荟萃之地,洛阳城是这样大,五十万是这样的多,但黑蓬牛车一路驶过,在不同地方总有此相似讨论。
这时都会“恰好”有人反驳:“自是发檄文讨董的刘使君,太后凤驾巡临了许昌,还有二帝遗诏”
“嘘……”
“怕什么,我有个堂弟在虎牢关当差,听闻刘使君就要打过来了,没见董军中那些羌兵脸色一日比一日难看……”
鲜明的立场简直要突破社会阶层阻隔,或这时只要骂一句董卓,立刻能让两个陌生人之间产生共鸣。
而沿路来的所闻似证实这点,让牛车内的人陷入沉思,估量着。
车外声音渐渐小下去,一转到了正街,成队士兵巡逻,就不会有此逆言,百姓现实的很,再活不下去,谁也不想真的找死。
再有就是平凡百姓的消息相对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