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请示:“休息三日,各人还是做出种种举动,情报传来,有些郡西家君出于一些考虑,暗中向郡府透了底,俞承恩大怒,根据情况,接到公告,又是震恐,几日间连连发文向州城,又发讯要求儿子俞帆归返。”
“不必迟疑,你这就正式向郡府行文,宣布临战接管全郡的所有权——看郡里怎么说。”叶青踱了几步,出了殿,回到南廉山后,就是修养期了——无论体制上还是个人来说,都需要消化大胜的成果,并沉淀稳固。
这实际上就是一次权力洗牌。
“是!”这几天,郡府方面对此沉默,让吕尚静有些许担心,但对于主公的信任,他还是大声应着。
“你别有负担,放心,事情在我控制中。”叶青又是一笑,看了上去,在他眼里,吕尚静浓郁的红气饱满,这是他实际位置,但前途并不局限此。
无论是前世还是现在,过程就展现出他的治政才能,前世能成为应州文官之首,既是天分,也是这一步步逐渐锻炼出来。
叶青相信他能走得更远,因比起前一世的俞家,南廉山提供给他更好的舞台、更广阔视野,最重要的是——应侯之位近在眼前。
吕尚静的年纪刚刚四十岁,体力、脑力都处于巅峰,这在凡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