踱了二步,说:“这事大事,你这就到里面去,把这文件呈给家主!”
何年绪躬身说:“这是大事,似由七爷亲自分说比较好。”
俞子题起身,拍了拍何年绪肩,把文书还他,又说着:“这事大而急,但目下我得想想怎么在兄长面前说话,所以你先进去。”
何年绪想想,觉得俞子题说的有道理,没有再说话,奔到里面去了。
何年绪一去,俞子题一刻不停,即刻转到了一处门,在走廊沿着前去,见着四下无人,立刻对着一个亲兵说着:“你快去通报东房这个消息,让他们迅速联系大公子(俞帆),事急矣!”
这亲兵立刻应了,一溜烟跑了不见,俞子题不去立刻见俞承恩,就为了这件事,这时才心安,转身去了大厅。
一到了大厅,果见这何年绪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脸上肿的和猪一样,巴掌印非常明显,就知道这是兄长大怒,找他发了火。
小心翼翼过去,就听着俞承恩阴沉着脸说话:“七弟,你在外面寻思,想出了什么办法没有?”
这话阴阳怪气,真不是滋味,俞子题心里暗恨——自龙气落在俞帆身上,这个兄长就越发不是滋味,近年来越来越刻薄刁难。
虽说为了大权,父子相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