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坐了,看着太子刘慎,渐渐正容:“你出生后,就有异秉,这个是有关方面都是清楚,当然兴废在朕,这并不是凭借。”
“但你六岁开学,朕就在一一考察,你这些年,你学业尚是认真,朕是看在了心里了。”
见着太子刘慎又要起身谢恩,叶青摆了摆手:“这些都罢了,朕在三年前,在你册封太子时,就布置了二条题,今天这里无处,朕就考考你这二条题。”
太子刘慎心里一个激灵,自己册封成太子,皇帝就交代,初时还有些不明,但是自己多少日夜揣摩,虽不敢泄露题目,但东宫人才云集,零星一点点以求学来打探询问。
到了今年监国,更是渐渐通达,知道这就是自己命脉,要是自己答不出,不能使父皇满意,怕是别说继位,这太子都难。
这时叶青陡问出来,震得心一颤,佯作思忖,略平静了些,才说着:“父皇教诲,儿臣时时独自思量,觉得这才是我大汉的根本。”
太子刘慎抿了抿唇,下了决心:“儿臣放肆,就说了……”
“虚州实郡县,实是我大汉龙制根本。”
“内阁统而不治,监督着谁对汉家有威胁,而中央下派州中刺吏,就是这个职权,郡县才负责具体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