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目光炯炯看着远处,许久才说着:“这些,朕知道,我昨夜还专门把他进士文章,栅笼论看了看,的确有些可取之处……”
誉王又顿首,说着:“儿臣当年不识此人真面目,与之相交,有纵容之罪,还请父皇治罪。”
“朕治你什么罪?”皇帝一笑,说:“当年是朕取了他当榜眼,你们与之结识,人之常情。”
“不过现在,你对此有无章程?”
誉王见此,跪前一步说着:“儿臣昨天夜里,也细想了,洞天阳化,关系大局,封侯既已许诺,不可不授。”
“但是,现在却不能授,免得此人坐大,拖延一年半载,各州都有英豪出世,再统一授爵就是。”
“人多了,这侯爵也不出奇了。”
这话一说,皇帝沉思半晌,淡淡说着:“你说的似是有理,就按照这样先办理下去罢。”
誉王应了是,见皇帝无话,退了出去,一出去,誉王脸上立时没了笑容,天威不测,皇帝要自己说这话,又有什么深意呢?
大蔡平景十四年夏季,就这样平静过去,平静到诡异。
密谍司自各州搜集报纸上来看,因外域的干涉破坏,各个内州、边州和藩国都在下土流连,进度不一。
糟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