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老匹夫,还要过河拆桥,拿我们祭刀!”
说到这里,秦烈涨红了眼,喝着:“拿信来!”
“是!”有人大声应着,就进来,将一封信文递了上去。
“你们看,这就是我苦心收买的内奸拿到的老匹夫的亲笔信涵!”秦烈冷冰冰说:“事后,既向当年清算我们的朝廷重臣示好,又向叶青示好——拿我们的头颅!”
“轰”一道闪电,众将都是变色,一一看过,更是涨红了眼:“杀了这老匹夫,我们杀了这老匹夫。”
“杀了这老匹夫不至于。”秦烈眸子鬼火一样生光:“你我知道大家的心思,自放逐之后,丧家之犬的日子实是受够了。”
“老匹夫一倒,就算不过河拆桥,我们这支客军在州里就毫无根基,难道投叶青?”
“我可不看好此人,青脉在史上留名又有几个,何况是此大劫之时!”
“但是我前几日,誉王的暗使暗里见我!”
这话一落,众人都是变色,誉王!
谁不知道此人就近于新太子,极可能就是下一任皇帝。
“王爷特使的要求很简单,就是总督或可妥协,我们决不妥协,必须守住这州城,这样才能使得皇子就藩应州名正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