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营,秦烈什么都没有说,只遥遥看着手下自发整顿军,足足看了小半个时辰,心里似想了很多,又似什么都没有想。
回到了帐内,看看誉王的信,苦笑了下,坐在虎椅上,许久都没有动,直到卫少阳进来,才有点活力,缓缓将信放在桌上,说着“梦醒了啊”,就又出来,站在台阶上怔怔看。
最后一缕阳光消逝天际,夜月并未升起,黑暗笼罩了这座城市,秦烈按着剑遥遥望着,高高的旗杆上带着“秦”的军旗,还在飘着,护旗亲兵,还钉子一样站着。
秦烈苦笑了一下回帐,见卫少阳在怔怔,就笑的说着:“这次大败,俞帆又反水,我的结果已经注定,再是思量,怕也无益。”
“我此时一点都不怕,只有些纳闷,我自白身而起,先跟了霍校尉,那时我才十五岁,十六岁斩首三级,被霍校尉称赞,提拔我当了亲兵。”
“十七岁下放当了伍长,又因我作战勇猛,建了些功劳,一路提拔到了营正,现在回想起来,正是我最幸福的时光。”
“嘿嘿,百人将,只要听命冲杀,和兄弟一路并肩,大碗喝酒吃肉,虽旦夕不保,却是无忧无虑。”
“百人将之上,算计多了,排挤多了,就算有了功劳,都分得不多,这些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