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倒,岂不连我都遭池鱼之灾?”
“我先人是太祖从龙功臣,家学渊源,以我不知道朝廷对付地方的一贯套路么?”
“反之叶青获取应州,郡王带着大批精锐下来,只能另选别州,于是两方对峙均衡……这才是我要的平衡均势!”
“实话说来,一方独大岂是北地之福?只有对峙均衡之下,我等处在周边才有卷土重来机会,此英雄之志也,岂是你能够理解?”
“原来你俞帆才是真正的……叛徒!”
秦烈大怒,竭力克制住厮杀冲动的,冷静说:“你和叶青联手算计我,当真以为旧仇可以不计,就不怕他清算?”
“谁说是联手?我脱离应州就一时消去了利益冲突,叶家集团仇恨自是集中在你和总督身上……正叶青来信所说,你秦烈和严慎元本都是低贱出身,又是蔡朝空降下来的浮萍飘絮,怎如我等地方世家根基扎实?我们能败得起,你们却败不起……哈哈!”
秦烈脸色沉黑,冷笑道:“世家?”
“根据我们密探,叶青变革社会,清算一干守旧世家,只怕你未必能和他联盟长久!”
俞帆一笑:“叶青取州城的对策从来没变过,大势下说什么都没用了,我和你出身不一致,前途利益不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