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重,有许多话,我日夜不眠,却无人可倾诉,现在终于可以说说。”
“这些年,我也是骑虎难下,你看这迎接的舰船,一路地方英杰无数,就藩船队规模越聚越大,现在白帆绵延达三十里,我都暗里吃惊。”
“我有了这声势地位,或是太子,或就必死无疑!”信郡王收敛了笑容,冷冰冰说着:“有些人说孤面相贵不可言,我再贵,能比得太子紫气东来?”
“当日和太子打擂台,我常常夜出冷汗,只恐明日就变成阶下囚,不想上天不绝我,应州提前出得蛟龙,父皇终不能再从容看着我们兄弟相互争斗,出京就藩。”
“别人或还有丝不情愿,我却暗里欢喜。”
这些话,林秦一句都不敢回,良久才说着:“依主上之言,是高兴的事,不过我听说,朝廷对叶青有些忌讳,是真的么?”
信郡王转过脸来,若有所思点点头,说:“是有点,这次本想安排我去应州打擂台,现在去了隔壁安州。”
应州本是坏的不能再坏的局面,就算启阳城不失,也就是孤零零的一城,和叶青斗的你死我活而同归于尽。
这用心就是狠毒了,但不想叶青提前夺了应州,大家都得了便宜,林秦想了想,又说:“安州虽不是大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