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路消磨了观察,还没意识到变化。
他的主公已透支了湘中根基,就是说本身底牌无存,完全靠着蔡朝的支援来压迫应湘二州。
此人不善骑马,到车前还喘着粗气,脸色透着一点病态苍白,但下了马,一丝不苟,整顿着衣冠,疾行几步,伏首叩拜:“臣程敏拜见汉侯。”
“下官奉王命过来挽留,虽过去几天谣言不断,可和议是对两家都有利之事,有这共识什么不可以谈?”
此人说的慷慨激昂,叶青只是听听,突问着:“刚才孤杀粟斯,汝也所见,何敢来此?”
程敏顿首:“汉侯双旌双节,军事专杀,行则建节,府树六纛(大旗),小臣只是怕着,只是王命所驱,岂能畏死而不来?”
“蔡朝气数未尽啊!”叶青见这官不过文弱书生,云气不过红色,大体上就是七品左右,可在自己面前说这话,不由默默。
荀攸知其心意,代而询问:“清郡王准备宣旨了么?”
“这……”程敏脸色微滞,斟酌言辞说:“湘北事件和王妃……一关国体,一关皇家尊严,必要调查清楚,只能暂停……当郡王是相信王妃和汉侯无事,这只是走个流程。”
是这样?
叶青对局面没有任何迷惑,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