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的东海航线是如何……”
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信郡王终归不是来给人做保姆,达到表面和解,以敦促这弟弟去东海就行。
而且他现在也算看出来,这个湘女宁娟颇有宫里姨娘的风格,不愧都是潇湘一带的女人,看似绵软性格,只有强人能折服,根本不是这皇弟孤高性子所能驾驭。
最后临告别时,在自家人面前,他也就拍拍清郡王的肩:“蔡安清,以后记住——自己女人,自己护着,你修的不是土脉功法,而是道门功法,所以体会不到作男人对国对家的守护意味,这点上以前是和平时期,所以父皇和我们放纵你乱来,但现在想来挺后悔。”
“但你既没有出家入道门,还是我们蔡家人,以后就好好照顾自己女人,别再弄这种丢脸事……”
清郡王沉默一阵,这时只能应着:“是,兄长所言甚是。”
送他出去后,夫妻两人相视一眼,还是无话,清郡王也算吸取了教训,还是陪着笑脸:“夫人晚上还是回房睡吧?”
“不碍着你最近那些小妾?”宁娟还是忍不住讽刺一句。
“哪里会,都是些婢女,回头就给打发走……”
打开了话匣子,虽不可能回到新婚那段日子,终还是找到了相敬如宾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