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气派,已是王者的规格。
“敢问……您可是傅官人?”一个姿容不错的女乘务员拦住他。
傅承善知道自己虽是秘密使者,瞒不过一方势力,微微颔首:“我就是。”
女乘务员松了口气,微笑着在前面领路:“请向这面……主公已在马车上等您,当心脚下湿滑。”
傅承善慢慢踱着,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下了月台,抵达不远,就看见十数辆马车,十多个侍从婢女等候,可见都是贵人。
就在这时,有人说着:“是傅官人?”
傅承善回首看,见这人三十岁左右,衣着不新不旧,一笑引着,说:“主上在里面等着您,人多,免的物议,就不下来了。”
傅承善跟着过去,进了马车,就见一个公子,大寒天,穿着宽袖长袍,脚下是高齿木屐,这时微微一笑,说:“年兄,久违了。”
傅承善一怔,叹着:“七八年不见,我老了,侯爷却一点没有变,要不是天生威仪,还看上去十五六岁。”
说着,就上了车,在对面坐了,意态闲适从容。
叶青眼一亮,挥车让车而行,有个女子,一身素白,梳着髻,体态窈窕,甚是美丽,却正是江子楠,这时自座角取出一个瓷壶,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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