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覆巢之下无完卵,我们终不能眼睁睁看着一条大鱼在下土兴风作浪,毫无作为……且我们青脉本钱小,最容易遭殃,不可能学蔡朝明目张胆把压力转移给各脉仙人,没有天上黄脉的支持他们敢这样干?”
女娲见他这样认真,也不由考虑起来。
亭子里就一阵沉默无声,她思索半响,自语:“我虽不知叶君忌惮什么,你也不用和我讲……但我有主意,关键还是自大司命入手。”
“何必要确凿证据,她很信任你,你就说自己跟灵乾道人频繁交手一些认识,据此推测,她会有重视。”
叶青摸索着下巴:“根本没有真凭实据,她会信?”
“我上次和她说过一次,感觉下土危险,她汇报过一次,上面反应平平,说已提防但抽不出人手……我现在又和她讲感觉固州下土很危险,能这样说?”
“叶君,我觉得你是思维进入误区,为什么一定要证据链确凿呢?”
女娲注视他的眼睛:“我知道你们男人重视逻辑,但对于我们女人来说,其实可以不必说理由,就当一惊一乍,就足够做出反应了……”
“大司命虽是律政园出身重视规矩,但同有女人感性——她信任你这个人,就信任你说的话,她根据这话感觉到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