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能抵挡些时日,逐个清扫过去得三个月,但是唇亡齿寒,汉国征服了东面,明年开春回师时我们就被动了。”
“汉国公叶青太骄矜了,以为我们不敢北伐……需知土德亦有厚积薄发的一击!”这是慷慨激昂的臣子。
“趁南疆兵力空虚袭击之……则陷汉国于腹背受敌。”这是诱之以利。
“王爷请速决断!”这是机敏催促。
众臣你一句我一句,有的吹捧,有的紧张,有的动之以情,有的晓之以理,群臣心思自是不同,但无论过去主战派还是主守派,这时都齐力一致要求北伐……实在是再不打的话,就没机会了。
清郡王今年成长很快,但这样大场面上的经验还是稍匮乏些,一时心动不已。
但是皇帝嫡子、身带一丝紫气的郡王,临到这时,他猛一下清醒,仿佛命运迷雾突拨开一线缝隙的灵光,扫了眼全是男性的会场,少了一个靓丽身影,问嘉阳真人:“那个女人呢?我都到这里了,还不见她过来迎接,有回应什么情报?”
宁王妃?
嘉阳真人回醒过来,不敢相瞒:“尚无回应,或……是避在水府不出了。”
“这女人……就是指望不上。”
清郡王脸皮抽搐,再一次有些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