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颤,已有些明白,果听太祖蔡玄说:“你是仙王了,当知土德厚积薄发,自真仙到地仙的夯实积累往往要千年时间。”
“我因峡西六州阳化分润了才提前晋升,按说这次峡东十一个土德洞天对我这开朝太祖来说再好不过,但所有洞天革命被四位帝君一个不留清理,而且因都是本朝土德的洞天受到渗透,成了跳桥板,自是有罪。”
“天庭正式诏令,降罪本朝,没有当场革去帝格,算是看在汝父兢兢业业一辈子上,但不久也得徐徐退位给你了……可惜你只是蔡王。”
太子听着怔怔,这期望已久的大位来得这样容易,但价值大大缩水,别无兴奋,只有凄凉。
此刻皇帝蔡远徐徐转醒时,听到这一段,叹:“我无颜归祖庭矣。”
“父皇……”
太子低首望着老父白如金纸的虚弱面容,莫名情绪在心中涌动,深吸一口气说:“蔡家……不能倒,如果是追责,十一州洞天事情皆由我而起,归罪与我一人……”
“说什么昏话!”皇帝又惊又怒,厉喝:“你不过是太子,凭什么担当?”
太祖蔡玄倒多看了这太子一眼,没有紧张斥责,但也摇首:“皇帝所言甚是,太子你虽仙王,又一片代父受过,孝心可嘉,但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