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落水者,大多数还是没救上来。”明玉说。
“有什么感想?”
“考我么?”明玉笑起来,真的当相亲面试一样,说:“我的感觉单薄些,任你生前权利滔天、家财万贯,在这样天灾面前也孱弱和婴儿一样,我想……这就是为什么历史上那么多男男女女,要踏上仙路,追求那一丝可能。”
叶青听得颔首,注视她的身体:“你修业,几乎要薄发而出了,还差一点?”
“快了。”明玉笑着,回避了话题,问:“别都说我啊,我想听听你的。”
“我估计你家弟弟接到的密报比我还清楚,你应有偷看的吧?”叶青笑问。
“嗯,也不算偷看……”
明玉顺着他的话又说了些自己情况,心里甜蜜泛起,骤回醒过来,嗔视:“又让你带跑题了,你都不说,光问我了。”
“有么……”
叶青笑得恶劣,刚要说些,一队人马经过这里,当首是楚国旗号,一个使臣望见这里大喜,过来叩拜:“敢问是汉王殿下!”
“是孤。”叶青转向时敛了笑,月光照在身上,带着雕像一样冷淡。
“外臣拜见汉王,千岁千千岁!”
叶青审量着这位楚国使者,五十岁上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