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韩越一个人没事,本来想去看看那三位好友的,可是一问才知道早已经转到了B市去了。没办法,韩越左右也没什么事儿,在医院休养了几天后,办了出院手续。一出医院,她就被几个记者围上来,说要采访她。
这可把她吓了一跳,从来都是平头老百姓一个,没想到这下子成焦点人物了。她随便应付了几句,别人问她就答。无非是问问你们到底遭遇了什么,你们伙伴现在有三个已经出了重症监护,可是其他人至今没找到,你心里什么想法。
韩越恨不得来一句草泥马,我这个时候能有什么心情呢,你指望我有什么心情呢?
不过她到底没骂出来,而是面无表情地望着那个女记者,一直盯着看。
女记者被看毛了,摸了摸自己的脸。
韩越摆摆手:“再见。”
就像做贼一样地离开了医院门口,她直接奔上了一辆出租车,然后直奔火车站。这个时候不是旺季,是有票的,干脆利索地买了票,直接坐上了火车。
她买的是卧铺,上去躺在那里就呼呼大睡。中间被那噪杂的火车进站声音吵醒过,还做了几个梦。梦里她抱着一个石头男人死在沙漠里,吓了一身冷汗。
翻了个身,将卧铺前后都摸索了一遍,并没有梦里的那具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