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
韩越叹息,遗憾地望着萧秩:“该不会这是你距离她最近的一次了吧?”
萧秩低头:“后来楼兰宫变,死了很多人,她是楼兰王室唯一的幸存血脉,于是她登基为王,成为了我们的女王陛下。那一天,我去拜见,听到她的宫室中传出摩柯兜勒的调子。”
“摩柯兜勒?那是什么?”
“是我们楼兰的曲子,听说这个曲子后来传入大汉朝,大汉乐府制成了摩柯兜勒曲,作为仪仗使用的军乐。”
“哦,然后呢?该不会那是她弹出的曲子吧?”
萧秩点头:“嗯,是的。很好听,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好听的摩柯兜勒。”
韩越本来生了一场病,疲惫憔悴的,现在听萧秩讲了这么一个幽怨哀婉欲说还休的故事,真是无奈摇头。
“也许她心里也记挂着你的吧,可是你太不懂风情了。既然她的面纱落在了地上,这个时候你就该毫不犹豫地冲过去,对她说,公主殿下,我送你回家吧?既然你听到她在宫中吹奏什么曲子,那你就该跑过去,奉承她说,公主殿下这曲子,天上人间难寻。你要是但凡有一点厚脸皮,也许当驸马的那个人就不是别人,而是你了。”
萧秩摇了摇头:“那个驸马,我见过的,俊美无匹,贵族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