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的哽咽着。
老天爷对她太不好了，这么多的磨难过后，为什么还不能让她的宝贝好一点呢？
沈落落见沈蔓歌哭了，连忙手忙脚乱的想要给她擦眼泪。
“妈咪不哭，落落不疼，真的不疼。”
她的小脸惨白惨白的，手心都被指甲刺破了，那点点的猩红让沈蔓歌愈发难受了。
“疼也没关系，妈咪陪着你。从现在开始，不管你在哪里，妈咪都陪着你。”
沈蔓歌紧紧地抱住了沈落落。
沈落落终究是有些坚持不住了，低声说：“妈咪，我想听你唱歌。”
“好，落落想听什么？”
“妈咪唱什么落落都喜欢。”
沈落落蜷缩在沈蔓歌的怀里，整个身子瑟瑟发抖。
她的眸子已经有泪水闪烁着，额头上更是冷汗涔涔，可是她却倔强的不哭一声。
沈蔓歌真希望她哭，如果她哭了，或许她的心里还不会那么难受，可是现在这种仿佛凌迟一般的感觉让她整个人快要疯掉了。
不过她却答应了沈落落的要求。
“长亭外，古道边，山水碧连天……”
沈蔓歌轻轻地哼起了沈落落最喜欢听的歌谣，一遍一遍的，不知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