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觉得可惜。
沈蔓歌不知道该怎么和萧念微说，只能支支吾吾的应酬着，然后挂了电话。
不是萧念微，难道真的要问叶南弦？
沈蔓歌想到叶南弦的势力，还是顿了一下，然后才把手机拨给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叶南弦实在没想到会接到沈蔓歌的电话，他犹豫了一下，也不知道沈蔓歌是不是来兴师问罪的，不过还是第一时间接听了电话。
“有事儿？”
“方泽你认识吗？”
沈蔓歌怕自己问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连忙开口问道。
叶南弦微微一愣。
“方泽是谁？”
叶南弦这句话直接让沈蔓歌愣住了。
他不是撒谎的人。
如果方泽真的是叶南弦推荐过来的，即便是不承认也不会这么问的，可他如此直白的问了出来，沈蔓歌的心顿时咯噔了一下。
“不是你推荐过来的？”
叶南弦现在也听出了沈蔓歌话里的意思。
他连忙让阿飞去调查关于方泽的一切，然后低声说：“我调查清楚之后会发一个详细的文档给你。”
“好，谢谢你了。”
沈蔓歌说完，叶南弦顿时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