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难道五年前自己被毁容，然后唐子渊带她整容成方婷的样子，也是方倩的意思？
沈蔓歌越想越觉得冷汗涔涔。
如果一切猜想都是真的，那么方倩这个人简直太可怕了！
她在不知不觉中操控者所有人，更是把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这种人要么是朋友，一旦成为敌人，那将是他们所有人的悲哀。
叶南弦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知道了，继续查一下张音的下落。”
叶南弦挂了电话之后，看着沈蔓歌，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沈蔓歌低声说：“你是你，她是她，这不一样的，现在她欠我的，我都要讨回来。如果你还顾念这母子之情，你可以不去，我一个人可以的，你放心，我不怪你。”
“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放你一个人去方家。如今我也知道方家是龙潭虎穴了，就这样让你不顾一切的冲进去，然后呢？我还是男人么？还是说在你心里，我就是那么扛不起事儿的人？”
叶南弦的话说的有些重，沈蔓歌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也不太好。
她连忙说：“你别和我一般见识，你知道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懂，放心吧，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