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宁犹豫了一下，顿时让叶南弦有些着急。
“怎么？不能说？”
“不是，可以说，但是不知道准不准，就是觉得特别像。”
赵宁的话让人觉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点。”
赵宁连忙咳嗽了一声说：“叶总，有人曾经在方家见过老太太，不过也不太敢确定。”
“哪个老太太？”
沈蔓歌顿时询问起来，眉头也紧紧地皱在一起。
叶南弦的眸子也微眯了一下。
赵宁听到沈蔓歌急切的声音，连忙说：“是我们叶家老太太方倩，不过也只是一面之缘，再没见过。可是我们家老太太不是早就死了吗？难道还有孪生姐妹不成？”
叶南弦和沈蔓歌的眸子顿时对看了一眼。
“没有孪生姐妹，就是她。”
叶南弦想起当初并没有找到方倩的尸体，有人说和汽车一起爆炸了，但是当时汽车为什么会爆炸这件事儿一直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如今看来，这一切或许都是方倩金蝉脱壳的一个计谋。
或许当初她早就想到那么对待沈蔓歌之后，叶南弦不会放过自己，所以给自己留了条后路？
沈蔓歌的脸色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