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看到那么多的鲜血把她给笼罩着,几乎快要窒息了。
原来杀人是这样难熬的感受。
沈蔓歌仿佛意识到有人在看自己,她回过头去,看着落地窗前的那抹身影,突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叶南弦也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淡淡的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我们干涉不了。”
“我知道,就是觉得有些难受。”
沈蔓歌点了点头,和叶南弦牵着手又走了一会,然后才回了房间。
孩子们那边已经有消息传来,他们玩的不亦乐乎。
看着手下穿回来的视频和照片,沈蔓歌笑着说:“真羡慕他们呀,可以无忧无虑的。等再大一大就有烦恼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你想那么多干嘛?”
叶南弦有些担心沈蔓歌的身体,让人把暖气加热了很多。
沈蔓歌守着叶南弦,低声问道:“如果将来你退休了,我们就来这里隐居好不好?”
“你说什么都好,我都听你的。”
叶南弦这回答简直让沈蔓歌无懈可击。
两个人又说了会情话,外面就传来了消息。
“老大,查清楚了,韩熙晨的父亲叫韩啸,母不详。这些年一直都在境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