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被麻醉了,否则伤口不会如此“漂亮”。
但周铭的直觉说,当时她应该是清醒的,这些伤和她的坐姿很和谐。
身上的伤口很新鲜,泛着桃红色的珠光,切出的肉片太漂亮,不像人类所为。
显然,开膛手对自己这个杰作很陶醉,他在完成一切后擦干净了作品的胸部。
“当时她还活着?”旁边的张伟第一个出声,询问李环。
李环点点头:“我本以为那两个警察看到了幻觉,毕竟人不可能在这种重伤情况下活过这么久,失血的量就太多了,但她前不久还活着是事实,第二批警察到场时,尸体都还是温的。”
“但伤口是在昨天。”张伟的余光瞄向地上延开的血泊,血泊的边缘已经干掉,痕迹印在水泥地上像一张红纸。
周铭挪动脚步,绕到另一张椅子的方向,看到了画架上的水彩画,画里就是女人,角度刚刚好。
画中她在微笑,像猎奇向画作中单独隔离的角色,十分瘆人,但画的背景却非常唯美,朦胧的月光和淡淡的迷雾,还有被夜风扬起的白窗帘……整个画面充满动感,几乎能嗅到昨晚带血的风。
周铭又瞄了尸体一眼,又看了看画,身边的王思,说出了他心中在想的话。
“他在留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