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是外力扭断的。”医生没有回答王思言的问题。
他拉开了王思言礼服背后的拉链,光洁的后背曲线在腰部起伏,那里的肌肉扭曲,有一大片夸张的鼓起,青紫色的淤血堆积在皮肤之下。
手术刀切开皮肤,淤血流出,虽然医生只有两只手,但他手臂上的那些微型工具手,却开始灵活地与他配合,有的负责温柔地扯开王思言的肌肉,有的将骨头的碎片钳出来。
王思言不能回头,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背部正在进行一场十分精密的手术。
而医生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这个世界上能治疗这种伤的医生有很多,但用如此原始的手法进行治疗的恐怕只有我一个,我会用纳米级的缝合线把你的神经连接在一起,骨头接好后会先用钢钉固定,然后让肌肉辅助骨头位置标准。
“做完这些后,就用咒力浓度低的药物帮助你恢复,然后……等等……这是怎么回事?你的脊椎以前受过重伤吗?”
医生的手术忽然停顿了一下,他盯着血淋淋的骨头,旁边的小钢手还用吸管帮忙吸出多余的血水,一个小喷壶不断往伤口上喷洒着不知名药物,这种药物能让伤口保持方便手术的状态。
王思言回想了一下,想到了当年在南极工作时遭遇的一次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