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在场众人的目光之下偏过头把视线停驻在邻座的黑发青年身上。
他想要这个人,这个人的名字是——
“……阿衍。”追究自身过于模糊的记忆,尽管一种极易让人屈服的刺痛感蔓延开来,谢婪仍是语声清晰地低低念着这个名字。
他不会再忘记,无论是这个人的名字还是样子。书房里的那些画他之后会全部填补完整,虽然正主已经找到了,那些画依然是可以收藏起来。
听见那低沉而质感冷淡的声音准确念出自己的名字,顾大大的表情不可避免地变得稍许复杂。
上一个世界自家恋人的身份是光脑,要得知一个玩家的真实身份信息再轻易不过,但这个世界里的球球并没有那么便捷的途径能知道他是谁,这说明对方现在完全是靠自身努力才想起他的名字的……
“条件是,他要留下来。”
不熟悉对方的人乍听之下会误以为这是漫不经心的冷淡声音,但事实上这种冷淡质感是固有的,作为部下的鬼域住民们对这一点再清楚不过,而他们从自家上司的这句话里听出了不容反驳的意味。
一旦他们的上司用这种语气说话,那就说明……无论这些人答应或是不答应,这个‘条件’都会成为既定的事实。
区别只在于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