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续的敬酒实在是太热情了些。对这次研讨会上的大功臣,又是个新生小辈,在场的大师们当然是热络得不行。这么有天赋的小辈,要是对方没有师父多好,他们可以动手把对方拐回自己门派里去。
“家师让弟子不可与人提及他的名讳。”被问及自己师父是何方神圣,顾衍在酒精作用下反应慢了一拍,但还是说出了老早就准备好的答案。
即使天生酒量奇好无比,顾大大在被多方敬酒之下,到后来脸上也还是微红了起开,眼神也不那么清明了。
是对功臣热情而不是想为难功臣,见青年已然有些醉了,再看看时间,这些大师们就果断给对方要了间休息用的阁屋。
刚才宴席里的那种酒实际后劲特别大,原本顾衍还只是稍有点醉意,现在却感觉自己的意识愈渐模糊了起来。
“球唔、球球……”出现在眼前的人穿着肃冷的黑色军装,面貌也如这深色军装一般冰冷,但极为俊美好看,要命的好看
卧躺在床上的青年是难得的醉倒了,眼角微红着,眼睛即使映入事物也迷蒙得很。
被唤了名字,那当然要靠近去,到近到把青年揽住的时候,谢婪低下头颅在青年的白皙颈侧磨蹭了蹭。
醉得迷迷糊糊,顾大大忽然抬手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