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笑?”
“明明小柚和薛薛都是薛柚,可他却好像把你当成了两个不同的人。”
听张鸣这么说,薛薛心滋味颇是五味杂陈。
“后来他烧退了人清醒过来后,我跟他说起这事儿,他只是云淡风轻的说自己大概是烧的分不清梦里和现实了。”
“不过也挺好笑的,明明烧到快三十度了,可我带他去给医生看,医生却说他没有感冒症状,更像是药物引起的过敏反应,不过抽血检查后啊,什么都没有。”
这句话,让薛薛脑灵机一动。
她把刀叉放下。
“他那天什么时候到你家的?”
“啥?”
“发烧那天。”
“哦……早上七点多快八点吧,我正准备出门吃早餐呢,哪想的到一开门他人就蹲在我家门口。”张鸣说到这里,忍不住就替好兄弟抱怨了句。“不是我说,他那天那样的状况,你怎么还忍心大清早的把他赶出来啊?”
“不是我。”
“也太没良心了……嗯?什么不是你?”
“我们吵架是前一天傍晚的事,那个晚上,他整夜都没有回来。”
闻言,张鸣愕然。
“不会吧?那他晚上睡哪里?而且我十点多打电话给他的时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