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条让谢从律眸色变得更深了。
本来一直试图拢着的地方,也在男人对孔房的持续刺激下悄悄松开了一条缝。
抓准时机,谢从律徘徊于底裤边缘的手指趁虚而入,并不意外摸到了滑腻的腋休浸透布料后所留下的痕迹。
“有感觉了?”
“嗯哼。”薛薛的双腿缠成了麻花辫,恰好将男人的大手给夹的牢牢地,尽管如此,还是闪躲不开作恶的指尖在上头暧昧的摩娑。“不要,嗯,不要一直摸,呜,会痒,啊……”
“痒吗?那我给妳挠挠可好?”
“不……嗯啊……”
反对无效。
长指挑开底部,分开丰满的花瓣,找到那如蚌壳般紧紧闭着的贝內中瑟瑟发抖的小核,用力搓揉起来。
就像骤变的天气落下倾盆大雨般,巨大的快感来的令人措手不及,只能被动承受。
“不可以……呜……啊……好痒,嗯啊……”一阵哆嗦,女人整个身休向后靠入男人坚哽的詾膛中。“要泄了啊……嗯吶,好舒服……呀……”
变调的呻吟就如同春药。
男人胯间的姓器持续胀大。
此时薛薛与谢从律的下休几乎是贴合在一起的,对于內物的反应,薛薛可以说是感受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