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轻微的洁癖,所以总是随身携带一条格纹状的方帕子,可现在他却直接将沾着自己体液的手指放进嘴里啧啧有味的吸吮着,令薛薛备感震惊。
她没料到的是,还有更令人震惊的事情在后头。
江平扬黝黑的头颅探进了大腿间。
在薛薛感受到男人粗沉的鼻息伴着热气打上花瓣,会意过来他想做什么事而羞耻的想要合拢双腿时已经来不及。
“不嗯……”
大舌滑过,毫不掩饰的贪婪。
每一口都像是要将整朵花瓣纳入口中一样。
“呜……江平扬……舌头……啊啊,刺进来了嗯……不,不要,那里……嗯呀……”
细腰妖娆的摆动,连带着失去束缚的奶子晃呀荡呀,然而任凭薛薛如何挣扎,她就像是被放在砧板上的鱼一样,无能为力,任人宰割。
泄了又泄的女人到后来已经分不清下身湿湿黏黏的究竟是江平扬的唾液还是自己的淫液了。
“唔呜……又、又又要到了嗯……啊……”
这是真的高潮。
仅靠着男人的舌头和牙齿,还有嘴唇。
如果不是确定江平扬是处男,薛薛几乎要以为对方是情场上的老手了。
大口大口喘着气儿的女人有些茫然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