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能忍下这件事。
可是她却在这样的状态下,又和池禹生活了两年。
这两年发生了很多事,好比薛得耀在集团中站稳脚跟并如蛰伏多时的猛狮逐渐朝薛璃伸出利爪,好比薛香香和傅青宇在分分合合后决定步如礼堂……薛璃的情绪在池禹的紧迫盯人下长期紧绷,就如一根被拉扯到极限的琴弦,随时都有可能断裂。
积蓄多时的能量一朝爆发,有时也不过眨眼的事儿。
不过结果却是惨烈非常。
薛璃在订婚宴上被池禹放鸽子,隔天集团召开临时董事会,本来站在薛璃这一方的董事突然反水,薛璃被拉下马,薛得耀取得大权。
两件事,都和池禹有关。
当男人穿着原本应该在婚礼上穿的白西装踏进薛璃的办公室,以一副陌生却又理所当然的姿态时,薛璃出乎意料的平静。
“为什么?”
早就隐隐有种预感,只是始终自欺欺人不愿相信,然而当事情终于尘埃落定的那一刻,薛璃忽然觉得轻松。
这两年来惶恐不安的一颗心,以一种极其狼狈的方式,坠回原地。
她只要一个答案。
一个池禹给的答案。
“为什么?”池禹重复了一次,每一个字都咬的仔细极了,彷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