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液,要坠不坠的悬在眼角。
不知何时,沾满唾液的布料已经掉下。
不过两人都没将注意力放在这点小事上。
“咬的那么紧……呼……”池禹双目通红,在肉体激烈的碰撞声中,理智早已经被消磨殆尽。“放松……嗯……”
薛薛觉得池禹是站着说话腰不疼,如果说放松就能放松,她也不会是现在这个状态了。
甬道内层层嫩肉重复着被推开再聚拢的过程,在肉物狠狠擦过腔壁时,薛薛甚至有种阴茎的形状被拓印在自己身体里的强烈羞耻感,彷佛被打上什么烙印一样。
就这样抽插近百来下,薛薛已经泄过一次,男人的性器却依然坚硬,维持庞然的模样,乐此不疲的进行人类最原始的运动。
“够了……呜……好累,嗯呀……不行……啊啊……”
不知道是身体的疲惫导致的错觉还是怎的,就算池禹在一开始就把驾驶座的车窗打开一条缝隙让空气可以流通,薛薛依然觉得车室内的空气在逐渐变得稀薄。
“呼!”
池禹忽然把她推倒在方向盘上。
因为有皮革的套膜包裹着,就算后背直接撞上其实也不怎么疼,令薛薛难受的是随着池禹的动作让两人下体相连的地方被强迫分离,只留肉棒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