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禹这样说恨恨地喊了一声,只是威慑力没半分,反而糯的跟撒娇一样。
池禹还巴不得她能多叫几声。
薛薛又怎么可能猜不到男人这时候的想法,哼了两声后,注意力又被拉远了。
她难耐的磨着双腿,然而被塞进跳蛋的小穴却依旧骚痒的厉害,且随着快感的迸发,随之而来的不是满足而是更巨大的空虚,渴望被狠狠充实的空虚。
眼含春水的女人,直勾勾盯着男人,意思不言而喻。
奈何男人也不知道是真没看到还是装没看到,就只顾着抚慰两团软肉而不管其他。
做作。
薛薛在心里唾弃池禹,不过迟疑片刻后还是决定顺从身体的反应,艰难的翻过身体形成跪趴的姿势。
手里乍然失去的绵软触感让池禹的眉眼冷了一瞬,只是很快,不高兴的情绪就被从脑海中驱逐,取而代之的是从神经中窜起的一簇簇火焰,烧得人全身燥热。
这个姿势很淫荡,薛薛知道。
跳蛋尾巴连接着的那条线从两股间垂落下来,好像长了条尾巴,在女人白花花的胴体衬托下醒目非常。
薛薛的手从池禹的大腿往上爬。
,跟攀藤植物似的。
“阿禹……”她往前凑近男人的脸,声音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