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噗哧。”薛薛笑了。“你还真敢说。”
“嗯哼。”
罗驰咬上薛薛的脖子。
惯性作用下,她不自觉仰起上半身。
“属狗的吗你?”
“不属狗,不过在特殊时期,也可以当只只咬妳的狗。”罗驰边说,双手边暧昧的在薛薛的腰侧游移。“妳好香呀……”
男人的语气透出了沉迷。
“沐浴露的味道而已。”薛薛很是受用,口吻带着刻意的散漫。“和你用的一样。”
“不一样,你身上有丹桂的香味……”
说着,罗驰彷佛一个受到蛊惑的人,突然扳过薛薛的下巴,用力的吻上她。
这是一个咸湿的吻。
像是格斗场上的两方在角力着,一个粗暴的进攻,一个有技巧的防守,不分轩轾,难分难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