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他再无游刃有余的样子,就像个初次确认爱人心意后被狂喜给冲昏头的毛头小子,不知如何抒发心中情感,只能像这样,透过一次次jia0g0u来抚平心中的躁动。
早过了血气方刚的年纪,却又找回了那时的脾x。
水珠从他的发际线渗出,覆上饱满的额头。
薛薛的小手不知何时摸上男人的腰腹,抚过那条延伸到黝黑毛丛间的深g0u,乍然受此刺激,易朗忍不住闷哼一声。
他的眼神变得危险。
抓过女人柔若无骨的小手,听她发出沙哑又轻快的笑声,易朗让她将掌心放在自己的胸脯上。
那里刚被疼爱过。
白布一样的雪峰上开满了奼紫嫣红的印子。
“摸这儿。”易朗说,同时用指尖刮着奶头上的小孔。“我想看你自己玩奶子。”
粗嘎的嗓音,变了调。
薛薛睨他一眼,没有动作。
易朗也不急,在短暂的休息后,又重新操了起来。
这次不若方才那样急躁,九浅一深的法子,挠过每一处搔痒点却不予人真正的满足,让薛薛不满的嗯哼几声后,只能妥协在男人的强势中。
作为奖励,易朗好心的用性器顶部给她不轻不重的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