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年不闻不问,可以在易朗已经不再需要她的时候,又换一副慈母面孔出现。
她从来没有替别人想过,就算有,那与况蓝婕自己相比也是微不足道。
多说已经无益。
做下这个判断后,薛薛已经不打算多费口舌,只道了一句:“就算是这样,你也还是尝试了不是吗?”
闻言,况蓝婕一怔。
薛薛微笑。
“我和易朗也是同样的心情。”
“而且恕我直言,不是我离不开易朗,是易朗离不了我。”
直指问题核心,薛薛完全无视况蓝婕瞬间阴沉下来的脸色,径自道:“当然,你也可以插手,可你拿什么立场来插手?”
“你在易朗最需要你的时候没有出现,让他度过了苦不堪言的童年,现在,还要再做一次同样的事吗?”
“薛知幼!”
况蓝婕这时的脸色已经不能只用“难看”两个字来形容了。
薛薛注意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那是一种因为事实被揭穿而恼羞成怒的情绪。
况蓝婕这个女人,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而从她离开易胜雄后日子可以说过得风风火火,除了在易朗那儿踢到块小铁板,基本上是没人敢给她气受的。
直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