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然而一旦离得近了才蓦然发现,对方的力量只是被包裹在衬衣中。
檀香和着皂香伴随强烈的男性贺尔蒙钻入鼻间,在剎那间麻痹了薛薛的大脑。
“为什么不说话?”
磁性的男声落在耳畔。
“我很可怕吗?”他道,两句话的间隔之短,没有给薛薛回话的时间。“还是……你不会说话?”
薛薛屏住呼吸。
一滴冷汗自额头泌了出来。
男人的眼神没有随着他说出的话产生任何波动,平静到就好像在看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体,而非活生生的,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
薛薛为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感到毛骨悚然。
偏偏穆戎对薛薛的情绪一无所知。
他伸出手,骨瘦嶙峋的腕间带着一串佛珠。
月牙状的指甲泛着灰白,带着薄茧的指尖擦过薛薛光洁,不知何时已布满水渍的额头。
在接触到男人冰冷的皮肤后,她打了个冷颤。
“你在紧张。”
分明是再普通不过的四个字,由男人嘴里说出却像审判一样。
庄严、肃穆、不容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