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要干什么?”
摸摸钟栀的头,林玉没说话,似乎是在给她安慰,钟栀转过头的那一刻,她听见一声微不可探的叹息。
她心里模模糊糊地有了个答案,但是总觉得,又不该是那个样子。她带着些许期盼,些许无措看向笼子里面的一人一兽。
笼子里面的是个男人,标准的印度长相,但是肤色却是非常白析,几乎闪到人的眼,应该是个高种姓的人,钟栀想着。
蛇大概有两米长,一半的蛇身都绕在男人身上,和他的道服融为一体。
不伦不类的打扮,惊悚异常的画面,钟栀开始不自觉地手指发颤,额头上也出了冷汗。
她有些不敢再看下去,但是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操控着她的大脑,它说,看下去吧,钟栀,没什么的。
她最终只是动了动嘴,连话也没说出来,几乎是自虐般地逼着自己看了下去。
男人张嘴,蛇学着男人的样子也张开了嘴,吐出一截蛇信子,不是传统意义的红色,而是黑色,纯黑的那种。和男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胃里泛起一阵恶心,钟栀看向四周,她发现这里的人跟接受了训练一样,站的笔直,静静地看着这一切,连声音都不曾发出,包括旁边的林玉。
其中的她倒显得有些异类,